他听说了很多华如歌的事迹，最近还觉得不太好消化呢，敢情原来自己这师父不仅仅是炼丹厉害，打起架来居然也是那么强悍，这简直就是完美的化身啊。
他是越来越崇拜华如歌了，以至于眼神就没有收敛，一直在华如歌脸上和身上乱转。
“咔嚓。”
一声突兀的木头折断声传入了姬明的耳朵，姬明顷刻间只觉得一个没坐稳就朝着地面上跌了下去。
“噗通。”
他的屁股算是结结实实的和地面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这一下又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看到姬胖子这么模样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姬明作为一个实力不低的修士，早在椅子腿断的时候意识到了问题，当下做出了反应，只是上方一股威压压下来让他根本就动不了，这才摔了一个结结实实。
拓跋睿淡淡的眼风扫过，他就算是脑子不好用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小二连忙过来给他换了椅子，这下姬明眼观鼻鼻观心，再也不敢在华如歌身上乱瞄了。
华如歌见状也是不由笑出声来，这个姬明也太没眼色了，就当着拓跋睿的面这么看，没被打死都算是看了曾经的交情了。
说书的被打断一下之后继续说了起来，华如歌也就继续听了，到了傍晚的时候这一段终于是说完了，只不过还没说到魔神到底有没有喜欢上那个女子。
“这怎么关键时候断了，真是让人着急。”华如歌无奈的的摇摇头。
回去的路上，姬明很是委婉的道：“师父，您看这次是不是要收下我？”
“说实话我真不想收一个脑袋不灵光的。”华如歌取笑了一声又道：“不过你对炼丹如此热情痴迷，我想以后的成就或许比我更好，我就暂且教你吧。”
姬明听到这话差点没高兴傻了，当下就要跪拜。
“这大街上的就不要跪了，回去这一套也免了，你只要踏踏实实的学就行了。”华如歌说道。
姬明连连点头道：“谢师父教诲。”
华如歌见状又是笑了笑，转头看着拓跋睿道：“想不到有一天我还能收个徒弟。”
她自己就够不着调的了，这徒弟指不定偏到哪去呢。
拓跋睿自然知道她的言外之意，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华如歌刚刚想到姬明的做派，于是又道：“做了我的徒弟以后言行就要谨慎一些，不能像你以前那般张扬，更不能随意的说出我的名号来，明白吗？”
“是，弟子一定不给您老家人丢人。”
“不是，我怕你挨打。”华如歌见他不明白又道：“我树敌不少，你要是总提我的名字没准就遇上一个仇家。”
拓跋睿差点笑出来，哪有这么训话的。
姬明则是听进去了，连忙点头道：“是。”
他可知道自己师父都是一些什么敌人，他要是遇到了哪里是挨打那么简单，估计小命都得丢了。
华如歌很是欣慰的点头：“这就对了。”
回到山门之后姬明在大殿正式拜了师，华如歌才接过拜师茶喝了一口就看到疯老头走了进来，说道：“乖徒儿，听说你给我收了一个徒孙。”
姬明一看到这疯老头就觉得头皮发麻，因为这个老头实力恐怖而且喜怒无常，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急了。
华如歌起身道：“是。”
疯老头直接看着站在下面的姬明，上下扫了一眼就皱起了眉头道：“这怎么胖的跟猪一样？根骨还这么差？”
姬明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疯老头又看向华如歌道：“这个人我不喜欢，不能收。”
华如歌指了指身边的茶道：“拜师茶都喝完了，恐怕是已经收下了。”
姬明也是懂事，连忙给疯老头磕头。
疯老头一脸嫌弃的道：“这也太差了一点，根本没有diào jiào的余地。”
“师爷，我虽然笨了一点但我会很努力的。”姬明说道。
疯老头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我有空多diào jiào你下你吧。”
姬明一听这个眼睛都瞪大了，看了看华如歌想寻求帮助，华如歌也不敢违逆自己师尊，于是也就对着姬明点了点头，示意他认命吧。
姬明只觉得脊背直冒凉气，这跟着疯老头不被打死也肯定被折腾散架了，他已经预见到了自己以后的日子，怎一个凄苦得了。
疯老头等看向华如歌的时候就一脸笑意道：“乖徒儿，你怀着身孕要多休息，有什么事师尊给你解决。”
“多谢师尊。”华如歌笑着道。
疯老头想着华如歌有了孩子就很满意，她和拓跋睿生的孩子不管是像谁也不能差了，到时候他一定早早就开始教导，一定培养出一个绝世强者来。
想到这他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不过等转过身来看到姬明就板起了一张脸，皱着眉嫌弃道：“你就别愣着了，跟我来吧。”
姬明又向华如歌投向求救的眼神，但是华如歌只能表示同情了。
她觉得以疯老头那个训练人的强度估计也就是只有她这种biàn tài体质受得了，像姬明那个胖子估计几天下来就得累虚了。
华如歌想了想还是决定过两天去看看，强度要是实在是太大了，她就给姬明求求情，那时候应该是可以的。
以后的日子她还是每天下山听说书，有的时候老先生有事情或者休息，她就去戏院听戏，听着那台上咿咿呀呀的唱腔倒也别有一番意趣。
某一天戏中唱到悲凉之处，观众都为之动容，只有华如歌还在那笑呵呵的听着，目光在那小生的面上流连。
拓跋睿微微挑眉，觉得很是诧异，因为平常华如歌都是最多愁善感的一个，怎么今天看到这么悲凉的地方都没反应了呢？
“不惨吗？”拓跋睿问。
“有什么惨的，那不是情侣间互诉衷肠么，他们已经很久没见了，久别重逢自然是好事。”华如歌说道。
拓跋睿怔了一下，而后扶额，颇感无奈的笑了一声。
能让他这万年的冰山脸破功的想来也就只有华如歌一人了。
华如歌虽然喜欢看拓跋睿笑，但实在不知道她笑什么，于是问：“怎么了？”
“那不是久别重逢，是那姑娘死了，那书生在墓碑前睡着做梦和姑娘相会。”拓跋睿哭笑不得的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华如歌说着又继续看过去，看那两人哭天抹泪的，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
不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不是很在意，因为那咿咿呀呀的唱起来，她几乎听不懂几句，就是看个热闹，所以也不纠结剧情发展了。
而这事等两人除了戏院华如歌才把这事说出来，拓跋睿又是一阵的哭笑不得，怎么也没想到她看得那么津津有味居然是连故事都没听懂。
华如歌到不觉得有什么，那些唱腔本来就是非常难懂，她觉得那戏院的人也未必都明白。
从这以后再看戏拓跋睿就会给她讲讲，当然看戏的时候比较少，更多的时候还是去听说书，华如歌对这个才是最感兴趣。
这样的日子一连就过了两个月，她算了算如今这孩子大概有三个月了，她的小腹如果仔细看的话已经能看到轻微的凸起了。
而随着孩子的长大，她被吸走的灵力也是越来越多，十成的力量每日要有两三成在养孩子，她也是稍显虚弱了起来。
这也远远出乎了华如歌的意料，她体内有多少灵力自己清楚，那是常人的百倍之力，按理说供养孩子并不会使得她受什么影响，想不到这才三个月居然就需要三成的灵力滋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