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网 > 超自然事务管理局 > 第一百零三章 无法承诺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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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搞清楚了怎么回事,可是楚御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按照炎蛇的说法,这种体突变和染色体变异的况是一样,十分稀少,几十万人甚至几百万人中才会出现一个。

    国都四大家族,其中居然占了俩,哪有这么巧合的时间,这又不是富贵病谁钱多谁就变异。

    照这么说的话,地产开发商的老板不得全是怪胎了吗。

    不过炎蛇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连周潜也以为这只是巧合。

    楚御走出了屋子后,见到周潜正坐在石凳之上,满面期待的望着自己。

    微微苦笑了一声,楚御坐在了周潜的对面,一脸莫能助的表。

    “哥们,你这病,真的治不了,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听我的,也别找nh公司给你替换抑制器了,老老实实的等死吧。”

    周潜:“。。。”

    其实楚御说的实话,楚夙夜姓楚不姓雷,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救周潜。

    用股想都知道,每年周潜去海外做手术的时候,nh公司绝对拿他当小白鼠折腾,为了就是研究人体突变,只不过周家不知道而已。

    要不是现在海外的nh公司还未发展壮大不愿意得罪周家,楚夙夜怎么可能把周潜送回来,说不定早就切片研究了。

    再过几年等待时机成熟了,nh公司就开始全世界范围内抓捕像周潜这种有潜力的突变这,到了那时候,周潜就是想死都不能了,活着也是生不如死,只能变成没有自由意志的杀戮机器为nh公司卖命。

    事倒是这么个事,但是从楚御嘴里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周潜肯定不能接受。

    好不容易找到了个大夫,结果大夫说你回家等死吧,换谁谁也受不了。

    当然,这也是因为楚御在局中,他了解楚夙夜和nh公司,可是周潜却不了了解。

    nh公司虽然没有治愈周潜,可也算是保守“治疗”,最起码保住了他的命。

    “我的命,我自己做主。”周潜尝试着说服楚御:“你开个价吧,你朋友的病到底是如何治疗的,或者告诉我是谁治的,只要你告诉我,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你这病根本治不了。”

    “那你的朋友是怎么回事?”

    楚御一时哑口无言。

    事就麻烦在这里,因为无法说实话,就算说了对方也不会相信。

    周潜皱着眉头问道:“是不是缚灵师坤都?”

    “这和缚灵师有什么关系?”

    “他可以让冯淼的断腿失而复得,同样可以替换我的骨头。”周潜越说双眼越亮:“一定是坤都,一定是他,对不对。”

    “这都哪和哪啊,和缚灵师没有任何关系。”楚御无奈的解释道:“你听着缚灵师这职业高大上的,其实在东南亚和黑衣降头师是同一种货色,邪术师,懂吗,和他没关系。”

    “既然不是缚灵师,那你朋友到底是怎么被治好的?”

    没等楚御接口,炎蛇叼着根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赶紧给这傻小子撵走。”炎蛇叼着根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不耐烦的说道:“我饿了,给他撵走咱俩赶紧吃早餐,你不是还得去医院看看怎么救小白月吗。”

    楚御脸都黑了。

    炎蛇这沙雕完全就是猪队友!

    果不其然,周潜激动的叫道:“你们果真有办法,白家小公主的况和我差不多,你们能救她,为什么不能救我?”

    楚御狠狠瞪了一眼炎蛇。

    “这个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有其价值的。”周潜脸上满是乞求之色:“只要你们开口,我可以给你们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

    楚御笑了,看向炎蛇说道:“现在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这家伙比你还能吹牛b,你不服都不行。”

    炎蛇翻了个白眼,随即一脸玩味的看向周潜说道:“我想去月球溜达一圈,你有办法?”

    周潜点了点头:“三十年,不二十年之内,我会让你登陆到月球之上,只要,那个时候我还活着就可以。”

    “哎呦我去,这么有钱呢吗?”炎蛇又问道:“那我想当总统可以吗?”

    楚御无力至极。

    这已经不是有钱没钱的事了,又是月球又是总统的,你怎么不上天呢。

    不过楚御随即转念一想,去月球,可不就是上天了吗。

    “可以,这个世界上,一共有二百三十二个国家,相比较而言,不稳定的政权都存在于非洲,非洲共有五十四个国家,如果你不喜欢非洲,波尼亚西以及勒加比海地区也可以,只要你想,我都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炎蛇望了一眼楚御,一脸揶揄道:“有没有这么夸张,这小子不是忽悠我呢吧?”

    楚御耸了耸肩。

    他光知道四大家族是国内最顶级的世家豪门,可具体要说人家有多少钱的话他也不清楚。

    而且有钱人在他眼里都差不多,在国都二环以内有超过一百平米的房子就已经属于是有钱人了。

    不管这些人有多少钱,楚御只能确定一件事,那就是都比他有钱。

    周潜眼睛红红的,握紧拳头叫道:“我已经遭了二十七年的罪了,整整二十七年,经历了上百次大大小小的手术,其余的时间里,我大部分都躺在上,瘫在沙发上,打着吊瓶,吃着药,二十七年里,足足二十七年,你们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知道我有多羡慕边的任何一个人吗,哪怕是稚子小童,哪怕是垂暮老者,同样有手有脚,为什么他们能跑能跳,只有我,只有我像个病秧子一样,不,病秧子还可以奔跑,可是我连走路都走不远,你们理解吗,这个世界不公平,太t谨记以免找不到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