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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六章,微笑死亡

    不是因为任务的发布来确定的。

    而是因为女儿的一个恳求对无限大学的规则动手强行改变夏寒的任务世界,还如此**裸的,这不是普通的守护者能够办到的事。

    据夏寒的认知,能够如此直白且把这种事办的干脆利索的,只有一个世界群的最高监管者才能够做到,且敢如此光明正大,连她的女儿都敢直接说出来,很显然并不怕无限大学的报复。

    而不怕无限大学的,据夏寒所了解,只有最高监管者和一些众所周知的强者敢这么干。

    他们不是能够抗衡无限大学,而是无限大学在一定程度上忌惮他们的实力,给予他们一定的方便。

    夏寒上次见到周小楚的父亲就应该想到的,毕竟无限大学不允许任何在无限大学控制下的知情者拥有子嗣。

    可周小楚却是他的直系后代,当时解释的理由模棱两可,夏寒也没去太过注意,更多的关注如何破局。

    没想到这一次,竟真的对他‘动手’了,而且还是因为他的女儿想见夏寒。

    要不要这么宠女儿的,不怕你家大白菜被猪拱了吗?

    啊呸,不怕你家大白菜被人抱走了吗?

    “夏队长?你怎么不说话的?”周小楚压根没有理其他几人,对夏寒笑盈盈的问道。

    而在座的两位男性,已经两眼放光了,与最高监管者见面的机会啊!

    虽然不知道最高监管者是个什么,可一听就知道这名头比什么世界守护者要强的多了。

    能与其见面,并且还能拿到奖励,最重要的是,这任务还不难,不就是谈恋爱吗,这谁不会,没一丁点微笑。

    而且妹子长的还漂亮,说不定还能来一段露水姻缘,这是多么让人发狂的事。

    就连那个看起来很恩爱的夫妻,其中的男人都控制不住火热的心情。

    无限大学,任务第一,奖励第一,感情,必须往后排。

    夏寒正继续吐槽着,一听周小楚似撒娇的语气,无奈苦笑道:“是啊,又见面了,最近还好吗?”

    周小楚连忙点点头,道:“很好啊,就是……”

    迟疑了数秒,周小楚脸色一红,在警局里少有的作小女儿姿态,小声道:“就是有点想你了,都一年过去了,我找过你好多次,可就是不知道你在哪个城市。”

    “你是被调走了吗?”周小楚询问道,目光中带着一丝狡黠。

    夏寒一时语塞,他看的出来,周小楚是想通过他知道他所在的城市,然后调过去。

    如果没猜错的话,就是这个样子。

    周小楚见夏寒脸色一变,不吭声,也失落了一瞬。

    随后大大方方的道:“算了算了,我知道你的身份保密,爸爸都告诉过我了,你不说我也能理解。”

    夏寒松了一口气,这老头子还算是知道轻重缓急,可以把他拉进来,但是绝不会让他为难。

    否则,就该跟他唠一唠了。

    最高监管者,他也见过。

    只是深渊的凝视世界是

    前几世所没有的,所以这一位夏寒才不知道。

    别看是最高监管者,夏寒也不怕他,不是实力比他强,而是夏寒曾经站在过他那个高度,甚至比他更强,且不受规则控制,在夏寒眼里,他是把自己凌驾于最高监管者之上的。

    名头再好听,再比守护者强,终归是无限大学手底下的一条狗罢了,只是做到狗的头目级别。

    就如同公司的老板,总要给手下的高管一些好处才行。

    “好了,各位,我们来说案子吧。”周小楚看了看时间,感觉差不多了,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

    众人哑口无言,尤其是除了夏寒的两位男性,盯着夏寒的眼神满是嫉妒之色。

    这小子不对头啊,怎么感觉来过这里,这是运气得多好才能两次刷到同一个深渊的凝视世界。

    还恰好认识了任务提及的关键人物,并且这女人还刚好对他不是一星半点的意思。

    这任务没法做了,对方先天利于不败之地,第三者插足很难的啊。

    “大家先看一下手里的档案吧,里边有这次案子的详细资料,提醒一下各位,虽然各位都是来自各个城市警局的精英,但是这次接手的案子的棘手程度,非常人所能及,请认真的将档案看完。”周小楚提醒着,示意诸人拿起摆在桌上的档案查看。

    夏寒没有说话,拿起了档案,拆开了牛皮纸包装扣。

    里边是厚厚的一沓A4纸与不少的照片。

    本次专案组代号:非数字,代号梦乡。

    这是夏寒看到的第一行字,众所周知,现实世界的重大案件组成专案组一般都是用数字来代替,后边会有地点一类的后缀。

    这个世界也是类似于现代世界的都市,可夏寒还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别致的专案组代号。

    ……

    详细的将档案看完,一共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几乎是字字细读,句句推敲。

    这个案子的难度,绝不弱于当初的案件《无罪》。

    档案中所描述的案子至今为止已经死了很多人,七男六女,其中四男三女为四十岁以上,除去其中一男,三男三女为夫妻关系。

    另外三男三女都为四十岁以下,也有关系,但其关系就复杂了,说是情侣不是情侣,说是夫妻又不算夫妻。

    他们之间的关系更类似于一种买卖的情况,父母将女儿嫁给了他们,拿到了一定的钱财,然后从此置之不理。

    表面上就好像农村的彩礼一样,可根据调查,并不是这种情况,因为三名年龄不大于四十岁的女人,年龄分别是十四岁,十七岁,已经二十岁。

    而她们被父母所“嫁”的男人,都是三十多岁的年龄,且同样的不富裕,年龄大不说,有一个还身患残疾。

    豆蔻年华,嫁给年龄相差巨大的男人,这不可能是每个小女孩都想要嫁给年龄比自己大有安全感的大叔可以解释的。

    并且,这三名女孩的父母,也就是上边提到的三位四十岁以上年龄的夫妻,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家里很穷,同为特别贫穷的农村。

    他们收到的‘彩礼’以这个世界的购买力来说,并不算多,不过一万块左右,可能在城

    市里就是买一两个家用大件就花的一干二净了。

    当然,对穷惯了的夫妻而言,这笔钱对他们可谓是一笔巨款。

    卖女儿换钱财,这种事发生的可能且不提,最主要的是,他们都死了,一个不剩,包括他们卖掉的女儿,依旧出钱买的对象,都命丧黄泉。

    案发地并不只是发生海言市下属的贫困村中,只有十四岁少女以及她的父母与‘丈夫’是海言市管辖地区的公民。

    另外两位少女以及她们的父母和‘丈夫’则分别是地处山区与海言市交界的黄水市以及黄水市隔壁的秋田市。

    对了,还有一位四十岁以上的男人,是十四岁少女‘丈夫’的父亲。

    这么捋下来其实很乱。

    如果用关系图来表达,应该是这样的。

    十四岁少女,名糜梦儿,海言市九歌县大黄乡糜寨村人,学历小学毕业,辍学在家后并未外出,从未远离家乡,被父母收取六千块钱的彩礼后,嫁给孙富强为妻,已死亡。

    糜梦儿‘丈夫’:名孙富强,男,38岁,海言市九歌县大黄乡小里河村人,无学历,依靠种地为生,是小里河有名的贫困户,靠低保与种地微薄的收入为生,从未远离家乡,已死亡。

    糜梦儿父亲:名糜卫红,男,47岁,海言市九歌县大黄乡糜寨村人,无学历,依靠种地为生,是糜寨村有名的贫困户,无低保,从未远离家乡,已死亡。

    糜梦儿母亲:名崔娟,女,41岁,海言市九歌县大黄乡崔村人,嫁给糜卫红为妻,为其生育一女,学历小学毕业,无低保,从未远离家乡,已死亡。

    十七岁少女,名余兰丹,黄水市志德县柳沟乡余村人,无学历,从未远离家乡,被父母收取九千块钱的彩礼后嫁给纪和为妻,已死亡。

    余兰丹‘丈夫’:名纪和,男,36岁,黄水市志德县柳沟乡人,无学历,贫困户,依靠种地和低保为生,从未远离家乡,已死亡。

    余兰丹父亲:名余保国,男,49岁,黄水市志德县柳沟乡余村人,无学历,无低保,依靠种地为生,从未远离家乡,已死亡。

    余兰丹母亲:名余双安,女,41岁,黄水市志德县柳沟乡余村人,无学历,无低保,嫁给同村余保国为妻,生育一女,曾怀孕后流产一次,从未远离家乡,已死亡。

    二十岁少女,名赵霞,秋田市业县赵乡九寨村人,无学历,从未远离家乡,被父母收取一万块钱彩礼嫁给田志忠为妻,已死亡。

    赵霞‘丈夫’:名田志忠,男,37岁,秋田市业县赵乡田村人,无学历,贫困户,因小儿麻痹症左腿残疾,依靠种地和低保为生,从未远离家乡,已死亡。

    赵霞‘丈夫’父亲:名田民智,男,58岁,秋田市业县赵乡田村人,小学毕业,贫困户,外出打工一年后从未远离家乡,依靠儿子赡养,已死亡。

    赵霞父亲:名赵邦,男,42岁,秋田市业县赵乡九寨村人,无学历,无低保,依靠种地为生,从未远离家乡,已死亡。

    赵霞母亲:名李芸,女,42岁,秋田市业县赵乡李村人,无学历,无低保,嫁给赵邦为妻,生育一女,从未远离家乡,已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