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网 > 高达之宇宙世纪求生记 > 第二十九章 一切都是計
    剧透一下:本书即将进入第二卷,第二卷第三十九章阿尔黛西亚^.^

    第二十九章一切都是计

    黄昏,「夕阳西下」,数千万人群挤在狭小的避难所空间,各人的手机开始恢復讯号,画面统一被调配成「政府官方广播」。

    画面上是一个个惊心动魄的画面,或第一身镜头坐在机动战士内,于数之不尽的巨舰中惊心动魄地战斗。

    又或者第三身俯瞰角度,三机小队在舰群中七进七出,把人们望而生畏的「巨无霸」舰艇轰成一堆废铁。

    他们怕了!这几天没有上街的市民本来就抱观望态度,现在更加自觉无力变天。人生啊!「生存」才是永恆的课题。

    他们怕了!这几天冲上街头,叫着口号,围堵总督府的热血市民慌了,他们四目相觑,既怕被同道嘲笑懦弱,又怕被同道出卖,更怕被政府秋后算帐。

    他们怕了!五大党派的代表再次秘密会谈,他们的政治筹码愈来愈少了,若不儘快逼政府谈判,他们就要输清光。

    「蔡老,怎样」

    「成吗」

    「幸好没有辜负大家的重托,约了明天上午10时在总督府会面。」

    「蔡老果然厉害。」

    「蔡老真是定海神针。」众人听到事件有转机都鬆了一口气,亳不吝惜赞美之词。

    「过奖,过奖。这次全靠老朋友人脉广,帮手操作才成事。」

    一个「政府紧急广播」翻动了整个米兰达的风云,僅一个晚上,舆论和人心都颠复了。

    》布政司府邸

    萨古斯与一位青年共进晚餐,青年真的很年轻,梳着经典学生髮型,头髮不能蓋着眉及耳朵,还配戴一副老掉牙的粗框眼镜。

    「沙巴,你知道我为什麽选你吗」萨古斯一边优雅地用刀叉切着三成熟的肉眼扒,一边问题。

    「不知道。」被称作「沙巴」的青年连忙放下餐具,正襟危坐地答到。

    「放鬆些,不用拘谨,记住你已经不是我的人了。」

    「是。」

    「我拣选你因为你最不像我们的人,因为你够年轻,可以挑动那班以社会未来主人翁自居的学生哥儿。」

    「明白。」

    「今晚以后怕再难有机会共聚。敬你一杯,祝你前程锦绣。」

    「少爷和玛基斯家对我两母子的恩惠没齿难忘,我一定完成任务。」说着说着沙巴哽咽地干了这杯酒。他不是担心任务,只是捨不得要离开少爷,没法待在他身边服侍。

    》二月一日,上午九时三十分,总督府

    未到约定的10时,五大党党魁已经提前抵达,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秘密进入总督府,陪同的还有今次促成会面的side5首富郑家的家主-郑敬文。

    6人来到会议室,有事没事地寒暄几句,等待主事人到来。

    「吱...」会议室大门徐徐打开,进来的是金色长髮,头戴神秘面罩的萨古斯·玛基斯布政司。

    「哦!不是总督吗」众人见是布政司来主持,不禁起哄道。

    「总督刚上完战场,需要多休息。你们有什麽要求,跟我说都一样。」萨古斯淡然自若地坐到主席位置上。

    「大家稍安无噪。既然总督大人疲累休息,那就拜託布政司大人为我们传达、传达。哈哈。」中间人郑敬文马上冲出来和稀泥。

    「布政司大人,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再纠缠。只希望你待会你能给我们较明确的答复。」蔡老也开口道。

    「当然。有什麽要求请说。」

    「...」

    「...」

    会议足足进行了四个多小时,下午2时多,大家才秘密离开总督府。

    》晚上9时

    中央广场连续第四日被示x威群众佔领,但今晚出奇地平静,舞台也没有前一两晚的热闹,原来安排上台的嘉宾纷纷「临时有事」婉拒了。

    零声地有不同界别的示x威代表上台,或带领大家高呼口气,或带领大家唱歌打气。但似乎大家都心事重重,不復以往的一呼百应。

    「快看!《米米新闻》!」人群中一个青年高呼道。

    好奇的旁人疑惑地打开本地一家中小型网上媒体-《米米新闻》的网页。

    「《一切都是阴谋!五百万人作了他的筹码》。」置顶的新闻是这则令人摸不着头脑的标题。但当点进击去后,看到相片是革进党党魁-蔡司,政坛人人尊称「蔡老」,竟然秘密进出总督府。

    顿时,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新闻被分享了近百万次,浏览人数高达数千万。

    街头上的民众愤怒了,怒不可歇!他们被卖了!他们把性命都豁出去,就是养肥这些「吸血虫」!

    声讨的政府的集x会霎时转成声讨革进党,他们包围了革进党的人,高呼「蔡狗山来,面对人民!」、「吸血蔡狗!」

    现场党代表见势色不对,倒也有几分急智,故作愤慨地冲上舞台,反客为主地指着台下包围的人痛骂:

    「你们傻的吗」

    「没脑袋的吗」

    「一看就是政府的离间计,要弄得我们自相残杀,今天你攻击我,明天我攻击你,然后呢然后我们会被逐一击破。」

    「记得uc0059年,财政司贪x污,是谁带领你们拉他下马」

    「uc0064年,政府要收紧退休津贴,是谁联合大家推翻政策」

    「你们竟然为了区区一张模煳得不知是李司、还是林司的相片而怀疑蔡老,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啊!」

    革进党代表一番正义凛然的说辞,数落得众人没话可说,哄动的人群暂时冷静下来。

    可是,集x会的现场气氛更加低落,没人再上舞台,没人想说话,只想静静,静静地想想进退。

    「退」似乎是个选择。

    》二月二日

    早上11时,革进党在总部召开记者招待会,重申蔡老没有与总督有秘密会面,没有桌下交易,他永远站在人民的一方。

    同时,米兰达另外四大党派代表性人物接受採访时不约而同表示相信蔡老,支持蔡老,叫大家不要轻信谣言。

    下午五时,《米米新闻》再次公佈更多偷拍相片,置顶新闻是《通通都是局!五大政棍!》。报道中足足刊登了十二张五大党党魁与总督秘密会面的相片,最清晰的一张拍到五人的正面。

    新闻飞快地散播到全市,上次你说是假新闻这次呢上次你说得蔡老头多伟大这次呢你们五大党支持蔡老头你们自己呢!

    民众实在接受不了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愚弄。百万人集x会的队伍离队去五大党总部,把四周马路塞得水泄不通。群众今次的口号更直接了当:「出来!」

    「厚黑」是每个政客的基本技能,即使「唾面」,也可「自乾」。

    六时多些,五大陆续发表声明谴责《米米新闻》捏造新闻,企图分化民众,居心叵测,会保留法律追究权利。

    晚上七时,包围五大楼总部的民众完成没有退去的意思,情绪十分激动,不断高喊:「走狗,滚出来!」

    《米米新闻》第三则惊爆报道连夜刊登出来-《绝密!卖城会议内容大公开!》,一段绝密的会议内容被公开出来,听得出与会者是五大党党魁的声音,五人厚颜无耻地苛索利益,又承诺成事后会劝退示x威、集x会。

    蔡司也看到最新报道,他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一切都是计」,「他」给了我第一步,引我们去谈判。然后,利用媒體揭穿我们。」

    「我還以为是不小心被偷拍,他们政治比我還要怕,一定会设法配合隐瞒,于是打著死口不认的算盤。」

    「所以又跌入了第二個、第三個陷阱,我已經不得不死撑,结果亲手把自己送上断头袋。一环扣一环,输得不冤枉。」

    事情如此完结

    晚上,人民愤怒得无以復加,激进的青年开始冲击,呼召群众冲入总部。五大党总部被严重破坏,窗、椅、门、桌,可以敲的都敲碎,可以砸的都砸烂。人们撤退时,多名青年向大楼投汽x弹,誓要把它烧清光。

    深夜,混乱情况持续,激进者由破坏大楼变成随处破坏,市内多个地方起火。

    留守中央广埸,没有参与破坏,默默围观的示x威者害怕被捲入事端,连忙解散回家。几百万的群众走的走,散的散。

    凌晨,警方高调出动,驱散及缉捕街头的破坏者。其中一人便是沙巴,被捕时他向着记者的镜头高呼道:「你可以消灭我,但你灭不了我们米兰达人的灵魂!」

    》二月四日

    地球联邦政府与吉翁公国签定《南极条约》,媒体大肆炒作两国停战,宇宙回復和平。

    同一日,警方以证据不足释放了沙巴,近万人到埸庆祝、欢呼。沙巴藉机宣佈参选议会,并将狙击五大党的候选人。他又号召有志之仕挺身而出,自己当家作主,不要再让无耻政棍掐着颈项。

    》二月十八日

    side5过渡议会大选,选出500个议席,任期1年,协助及监督政府施政。

    以前五大党垄断九成半的議會议席,今届五大黨受到不少个人、小党派、新党派重重狙击,只维持不到5成,其他都易手了,沙巴组建的火青党最牛,一举夺得近2成议席。

    临时过渡议会选举沒有帶來團結和復和,反而造成社会更大的撕裂,传统的派系固然损失惨重,但新生的青年派系的激进手法也无法获得大多数人的支持,形成议会党派对立及破碎的局面。

    「叮!完成任务:新秩序。

    任务目标:一个月内令米兰达恢复秩序。

    任务奖励:研究点数20点。」

    》总督府

    「做你对手真是可怕。」苏嶽打趣道。

    「「沙巴」才是你真正的后着」

    「五大党就像大树的枯根,不狠心砍断它,迟早会拖死大树。」萨古斯道。

    「要处理示x威不难,但可以把问题集合,一次过解决,不是更好吗」萨古斯续道。

    「厉害。」蘇嶽讚歎道。

    「如果有得选择,我情愿选择不要这种厉害。讨厌黑暗,却要化身为黑暗。」萨古斯道。

    「你为了报仇,真的有很高觉悟。我一定会帮你完成。」苏嶽应道。

    「多谢。」

    不知为什麽,苏嶽感到与萨古斯十分的亲切,对他的请求无条件帮助。这是一份「亲人挚友」的感情。

    这当然不可能来自「旧苏嶽」,更加不是「新苏嶽」,只能归咎系统在纂写「新人物背景」时真的很「用心」,令人深入骨髓。

    有时苏嶽也会不其然想到,究竟「我」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