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真的杀过人，离她远点。”
“可她是我们能接触到的最有可能知道杜松下落的人。”
“其实还有一个人……”
“不能用她，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她。”
“你傻呀，好歹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再说了，我们又不是公安的人，公安的证人是死是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哎，军警一家亲，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李云初抱紧谭武的手臂。
谭武靠在李云初头发上，一缕香气往他鼻子里钻。
“好香啊。”
“从小我身上就有一股香味，就算天天洗澡也掩盖不住这股香味儿。”
“我一直以为是你衣服上的味道。”
“出汗多的时候鱼姜她们还以为我喷了香水呢。”
“你喝酒了，我给你买解酒药。”
“我没喝，顶多是用酒漱了漱口，就是不小心把酒弄身上了，我要回去换身衣服。”
“那就好。”
李云初装醉，被谭武扶着回家，回到家里，李云初才算解放，谭武把门关上的那一刻，李云初立刻满血复活。
“我要换衣服，这身衣服酒味太大了。”
李云初跑上楼，谭武没有跟着过去，在一楼客厅等着，李云初把衣服扔进洗衣机，把妆卸了，冲了个澡，吹干头发，换上睡袍才下楼。
谭武就乖乖坐在客厅看新闻，他的娱乐项目不多。
李云初下楼，头发吹的半干，坐在谭武旁边的沙发上。
“我还是那句话，那个人不许动。”
“我已经跟公安要关于杜松的信息，你放心，他们会保护好那个女孩。”
“要是他们真有用，李云言就不会死了。”
“李云言的死真的跟池尾有关？”
李云初一脸嫌弃的看着谭武，“你不会觉得李云言的死是个意外吧？”
“我们只是怀疑而已，并没有证据啊。”
“让我见祖木热提，我就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腿长在你身上，你想做什么，你说了算。”
“吃水果吗，冰箱里有水果。”
“不吃了，太晚了，我回去睡觉了。”
“那就不送了。”李云初站起来准备上楼。
谭武突然出现在她身后，“要不我今天留下？”
“好啊，反正我家地方大，有的是房间。”李云初不在乎的说。
“算了，我回家，走了。”谭武转身出门。
李云初很平静的说了句：“不送。”
李云初来到津川的店里，津川最近不太忙，空闲时候就开始清洗那些器具。
李云初坐在吧台前，“你好，我想问一下杜松能做酒吗？”
津川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
“您说的是杜松子酒吧。”
“应该是吧，我想知道你卖吗？”
“我们这里不卖酒，如果您想买酒，我倒是可以推荐一个地方，离这里不远……”
“可我不懂酒。”
“这样吧，您要是真想买，我一会儿跟您一起去，正好我也要买酒送人。”
“好吧，你不会跟那个卖酒的是一伙的吧？”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不跟我一起去，你可以自己去买。”
“我当然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