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恐吓活人，第一课，完美成功！
包括何凡在内，所有的学生都学会了，虞夕很满意。
这是何凡，第一次认真听课，还是罚站好使。
下课之后，电灯什么的，全部被虞夕带走了。
学生们蜂拥而出，有的还要出去打工，有的……还要享受。
比如老爷子黄富贵，正叼着烟，飘的人五人六的。
很多学生都羡慕老爷子，有个孝顺儿子，毕竟，不孝顺的话，哪怕烧了钱，不够诚心诚意，也收不到。
小童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飘出了教室，跟在何凡后面：“何凡哥哥，你等一下。”
“有事吗？”何凡停住脚步，问道。
“我买了两部手机，给你一部。”
小童从背包取出一部手机，递给他：“天为的，上面有好多游戏，话费我充了一千。”
何凡看着他递过来的手机，觉得自己有必要教育一下他，道：“钱不能乱花，知道吗？你妈妈给了你多少钱？”
“不知道。”小童眨巴了下眼，道：“好几个零，我没数清。”
老爷子叼着烟，飘了过来：“拿着吧，我看了他的卡，烧了一千万。”
何凡：“……”
尼玛，能不能不要这么有钱？
“这相当于阳间多少钱？”何凡忍不住问道。
他对于阴间货币价值，还是不太了解。
“这不能比较。”老爷子沉吟片刻，道：“如果不算诚心诚意，只是阳间购买价格的话，差不多上百万吧。”
卧槽卧槽……
你家有矿啊？
给人烧东西，上百万的烧？
何凡揉着眉心道：“这诚心诚意，这么重要，上百万东西，换过来就一千万？”
“我也不懂阴间规则，虞夕那娘们说过，越是真心，价值越高。”
老爷子吐了个烟圈，道：“虞夕说，真心到极致，无价。”
真心无价？
何凡这才接过手机，道：“那我就用这手机，给你拍个照片，怎么样？”
“好哇，好哇。”小童高兴地拍手道。
何凡也从兜里取出自己手机，体内气流包裹了一下，不敢太过，担心弄坏了，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
“咦，何凡哥哥也有手机？”小童惊讶道。
老爷子也惊讶道：“有人给你烧钱了？这手机，牌子差了点，山寨货。”
何凡嘴角一抽，我特么又不是何文超，有个富豪妈妈，也不像你，有个孝顺儿子。
“你不是绝种了，没朋友吗？谁给你烧的？”老爷子好奇道。
“咳，还是有那么一两个真心朋友的。”何凡干咳一声，道：“好了，赶紧拍照吧。”
老爷子沉默了，良久，才狠狠地抽了口烟，将烟屁股扔在地上，深深躬身：“小凡，你够意思，以后有需要，老头子绝不说个不字。”
“何凡哥哥，以后我的就是你的！”小童也感动地道。
何凡哥哥真好，托梦令，自己都不用，分给了他们！
明明有朋友，硬说没朋友，没亲人，就是为了将托梦令时间给他们，这份心，他们记下了！
何凡愣了一下，你们两个，怎么突然一下感动成这样？
“行了，赶紧拍照，拍完我回去休息。”何凡催促道。
一老一少，这才站好，老爷子还整理了一下衣衫，站在小童后面。
何凡先是用小童给的天为手机拍照，然后用自己手机拍了一张。
拍下来了！
虽然是山寨货，但真的拍下了小童，老爷子，还有后面的学堂！
现在，就看这张照片，能不能拿到阳间洗出来了。
“何凡，你觉得，我们开瓢拍照怎么样？”
老爷子突然道：“这样，显得我们够凶残，贴在家里墙上，感觉很威风。”
何凡：“……”
你脑子有病吧？
“就正常拍，合照拍了，再拍单独照片。”何凡淡淡道。
接下来，又给老爷子和小童拍了两张单独照，本想完事，可这两鬼，又拉着他合照。
最后没办法，用两个手机，来了合照。
拍完这些照片，何凡也没多留，独自回家。
回到家中，何凡没有急着休息，而是感应体内气流。
这次气流突破了，浑身轻飘飘的，他尝试将气流遍布全身。
飘起来了！
自己身体，居然离地三寸，真的飘起来了！
赶紧测试了一下体温……13！
“这特么，晚上真成鬼了？”
何凡呆滞地看着温度计，算了，不想了，睡觉。
一觉睡到天亮，第二天体温恢复正常，他看了看手机里面的照片，全部都在。
反而是小童给的手机，漆黑如墨，无法开机。
他想到了那根棒棒糖，和之前一样，没有变化。
将手机和棒棒糖放在一起，何凡起身离开，去外面洗照片。
顺利地将照片全部洗出来，带着照片回家。
合照全部收起来，只把小童的单独照拿出来。
晚上给人送去？
可哪里到处都是监控，监控看不见鬼，还看不见他？
咚咚
敲门声响了，李青峰的声音传来：“何凡，在家吗？”
“来了。”何凡打开房门，将他请了进来。
“昨天和你说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李青峰走了进来，直接道：“不是我催你，是客人太急了，我知道这么短时间……卧槽，照片都弄好了？”
他目光直勾勾地看着，茶几上的小童单独照，一时间看呆了。
这何凡动作也太快了吧？
办事效率这么高？
“李哥……”
“行了，别说了，就这张了，古代学堂也有了，我想应该再挑不出毛病了，就这样，我先走了。”
李青峰直接拿起照片，转身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你放心，如果过了，你的那份钱，我绝对不会少了你的。”
“哎，李哥，那照片……”
“我知道，这照片是合成的，没关系，只要他们满意，我朋友按照照片画也成。”李青峰摆了摆手，顺便为他关上房门。
合成的？
何凡一愣，这是个好借口啊，就是合成的！
再说了，如果不是合成的，还能是他下去拍的？
别人也不信啊！
“这照片也算给柳清月送去了，希望能缓解她的思念吧。”
何凡心中想着，从小童在阴界的生活水平都能看出，柳清月对小童有多溺爱。
就托了个梦，结果烧了一千万过去，这特么豪的不讲道理！
而且，柳清月更是想儿子都想病了，这份真心，令人感动。
看了看床头的手机，这小童挺不错的，出手也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