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网 > 寻找另类 > 第九章
    郑和平惊醒后,下意识的回想了下刚才那无厘头的梦,自嘲似得笑了笑,自言自语道:“还被蘑菇给吓破胆了吗?还真是可笑呀!”

    可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看起来,这蘑菇或者菌类是破案的关键。他越想越头疼,不由地又闭起眼睛任自己的思绪横飞。可能是想的太入神,突然,他感觉面前有股热气逼近,不由得睁开了眼,那葵宝离他不足十厘米的脸无限放大出现在他的眼里。

    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把葵宝推开,喝道:“花乔木,你干什么呢?”

    葵宝委屈的说:“头,我来叫你吃饭啊!你从市里回来和老沈他们聊了会天,就回办公室了,说是饭好了叫你,你要休息会。”

    郑和平想起来了,是这么回事,他有些没好气的说:“那你叫人归叫人,没必要凑这么近吧!吓死个人。”

    葵宝委屈巴巴的说:“可是看你睡得好香,但是又没有声息,我怕你出事,所以凑近看看你~~~”葵宝想了想,还是没敢把刚才意图占个便宜的事情说出来。

    郑和平看了看葵宝,甚是无语。他不是不明白葵宝的心意,只是,感情这事剃头刀子一头热绝对不是长久之计,可是他其实也很明显的表示过他俩没戏的想法。

    不过,葵宝只不过行为上表现的暧昧点,实际上也没开口表示过什么。于是他粗暴的对着葵宝有些不耐烦的说:“行行行了,我死不了。快吃饭去吧!”

    吃饭时,钱多乐和冬羽两个一边吃,一边对着手机呵呵直乐。看得郑和平一阵子心烦气躁,他不满道:“要吃饭就好好吃,吃饭还捧着个手机没玩没了的,有意思吗?”

    冬羽却把手机屏幕对准郑和平的脸不以为意的说:“这梅教授上新闻了,你看看。”

    闻言,郑和平赶紧一把抓过手机,只见其中一张是梅贻斓那张惨白却仍旧不掩帅气的脸,还有几张分别是车祸现场的照片和梅贻斓父母及车的照片。

    记者用有些诙谐的语气报道了这场离奇的车祸,还圈了重点。前面的一辆车和后面的一辆车非常幸运,毫发未损,这突如其来的怪风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独独把这辆灰色别克送到电眼抓拍测速杆上。当然,也顺便提了下,两辆豪华连号车一前一后出现,只为了出车祸的这个人。这篇新闻稿下面已经有了不少的评论,除了少数仇富的人在攻击说些不三不四的风凉话外,大多数还是猎奇心思,开玩笑的说是中奖一个亿的几率都比发生这样的事情几率高多了。

    郑和平不由噗嗤一笑,心说,是啊,这风来得也够邪门,千年难遇。但是他还是板着个脸道:“别笑话别人了,还是担心下我们的案子吧!你们可得祈祷一下,别让一个车祸的新闻上热搜。若是这梅贻斓成了热搜名人,那可大大增加了我们破案的难度,搞不好这么一场与我们毫不相干的意外,我们都得挨训。”笑笑闹闹中吃完了晚饭,各自回各自宿舍,各自歇息。倒是谁也不想自找麻烦。

    入夜,郑和平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到梅贻斓的车祸,总是有些心神不宁。他把床头灯打开,拽出了脖子上的铜牌,仔细的拿在手中看了一番,长叹了口气。这个铜牌是自己的母亲到处求神拜佛给他求来的,都说是他八字轻,必须时时把这个铜牌戴在身上。

    说起来,他应该是老六了,可实际上他家就他一个独苗。前头五个,或是胎死腹中,或是滑胎,或是生下来就先天不全,夭折了。为此,父母亲寻医问药,求神拜佛的没少折腾。

    可是奇了怪的是,不知父母亲从哪里得来的迷信思想,说是他们前世罪孽深重,所以不能过于亲近稚童。所以,小时候,对自己冷冷淡淡,仿佛不是亲生的一般,想起这段过往,郑和平就有点心痛。

    他莫名的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过敏。他心说可能是这几天精神高度集中,累着了,反而会精神过度亢奋引起失眠了。百般聊赖下,他打开了手机无聊的看起了新闻。

    不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他只想把自己的嘴拍上两巴掌。乌鸦嘴,反向欧皇毒奶自己说的可能就是他本人吧。热搜榜上第一名不是梅贻斓还有谁?网上各路骂他的络绎不绝。梅贻斓祖宗八代都被扒得清清楚楚,顺便还有很多小文章质疑他教授身份的,怀疑他这么年轻就能当上教授是因为自己爷爷长袖善舞。当然,更多的是说梅贻斓家里这么多钱是不是挣得黑心钱,所以老天爷都看不过眼,天降灾难给梅贻斓。很多人网上呼吁要有关部门好好彻查梅贻斓的教授资格。

    郑和平看着深夜还如此活跃在评论的网友感觉到脑袋一阵一阵抽着疼。他猛地站起身,在手机上找到钱多乐的电话:“多乐,给我赶紧爬起来,到你办公室去。我在那里等你。”

    钱多乐迷迷糊糊中接这么个电话,气的牙疼。万分抱怨下,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开了软绵绵的床铺。他冲进卫生间用凉水抹了一把脸,甩了甩头,虽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非常迅速的赶到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口。

    郑和平也刚到,正倚着门沉思。“头,发现什么重要线索了吗?”

    钱多乐一边开办公室的门一边询问。“你看看手机就知道了。”郑和平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钱多乐边开灯,边打开手机看:“我靠!这么个小事情怎么会上热搜榜。”

    “对啊!多乐,你觉着正常吗?”钱多乐闻言,皱了皱眉,心下了然:“头,我追踪数据,剩下的事情你看~~~”

    “我们目前不便出面,我会给辖区派出所打电话请求支援的。”这钱多乐倒确实是这方面的精英,好的设备加上好的头脑,不一会便抓出了好几个大的营销号。

    但是,郑和平却犹豫了,他不停的在办公室里来回度步,脑子高速运转,直觉高速他,这波热搜背后应该还会有大的阴谋,于是他不由自言自语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现在动作太快,会不会打草惊蛇?”

    钱多乐看了看愁容满面的郑和平,又看了看屏幕前活跃的营销号,想了想说:“头,要不然我们冒把险,我这里继续跟踪这些营销号~~~~”

    钱多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郑和平打断了:“多乐,得想办法找到这些营销号背后的老巢,你和冬羽要想办法挖出幕后指使。这事没这么简单。”

    第二天一早,郑和平稳稳的在八点钟接到了杨局的电话。电话那头,杨局是气急败坏的把他训斥了一顿,但重要的是,杨局倒是愿意联系下媒体的朋友,想办法把此事平息下去。这却是郑和平没有想到的。

    果不其然,不过半天,便有其他的花边新闻顶上来了,貌似是一个明星婚外恋。乱七八糟的评论瞬间霸屏,昨天梅贻斓的热搜马上就被盖过了。梅贻斓经过这场风波倒是跟没事人一样,毕竟学校大多数人都知道他家里的情况,而且,他也确确实实是学术派,有实力,实至名归的。虽然他年纪轻点,样貌好点,家境殷实些,生活讲究点,但这不妨碍他高智商,高学历,关键一点,获得很多学术上突破的科技奖的现实。

    这天梅贻斓上完课后,照例回到了办公室。他想了想,鬼使神差般又打开了化验室出事那天的视频。他想起那两个鲜活的学生,盈盈的笑脸仿佛还在面前,好像对他说:“老师,你看,我成功了!”

    突然,他心中涌起了一个念头,看看以前的视频,再看看他的学生。于是,他不停地往回翻看从前化验室学生做实验的视频。

    可是,令人感到诧异的是,化验室发生爆炸前一天的视频貌似被剪辑过。梅贻斓清楚的记得,那一天,他带领班里x病毒小组的学生做实验来着。可视频显现的分明少了最后清理摆放化验仪器的那一段。梅贻斓敏锐的意识到第二天的化验室爆炸和这个小组的学生有关。

    他想,难道说,蝙蝠进入实验室其实就是障眼法?是不是那天人多嘈杂,匆匆忙忙之下自己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呢?他有种冲动想进那间实验室重新调查取证。可是,在调查没结束之前,现在自己也没有身份随意进入那间实验室。

    还没理出个头绪,一阵敲门声,伴随着礼貌的询问打断了他:“梅老师,您在办公室吗?我是陈秋荷,碰到不会的题了,想向老师请教一下。”梅贻斓揉了揉突突狂跳的太阳穴:“进来吧,门没关的。”

    陈秋荷推门进来后,一闪身,把门就给关上了。她今天穿了一件宽松露肩的白衬衫,衬衫的衣角随意掖了点在腰间。齐屁迷你小短裙直接玩下衣失踪。修长紧实的双腿白生生的晃眼睛。梅贻斓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的学生能穿的比酒吧或ktv跳热舞的公主还清凉火辣,这一时之间竟然给楞住了。

    反应了一下,他才有些慌乱道:“陈秋荷,你这穿着成何体统?你快回去把衣服换了吧!”

    不料陈秋荷立在门口,反手就把门给落锁了。她肆无忌惮的看着梅贻斓,娇滴滴的说:“梅老师,你不是问我学习的目的吗?我学习的目的就是你呀!”

    梅贻斓见这状况顿时手足无措了。他心知情况不妙,但是他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深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想着还是要对陈秋荷循循善诱,于是,他尽量放柔声对陈秋荷道:“陈秋荷,你还小,别冲动。女孩子,还是要爱惜自己。听话,快把门打开,回去吧!”

    可怜梅贻斓只是个一心学习做研究,象牙塔里呆惯了的人,丝毫不知人心险恶。他单纯的以为,面前这个女孩子年纪尚小,应该是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现在不过是一时冲动,好好劝解一番便好。

    他没料到的是,陈秋荷把门反锁后,直接绕过办公桌,把自己堵在了办公桌和椅子之间的方寸距离。

    情急之下,梅贻斓便想踩着桌子翻出去。可那陈秋荷就像一尾滑溜的鱼,不知怎的,斜着身子就挡在了梅贻斓身前。梅贻斓的脸憋得通红,气急败坏道:“陈秋荷,你一个女孩子,要自重。不能这般毫无廉耻。”这恐怕已经是梅贻斓能出口最重的语言了。

    可是陈秋荷丝毫不以为意,她直接就上了桌,双臂攀上了梅贻斓的脖子,并且恬不知耻的亲上了梅贻斓的脸。

    这下可让梅贻斓惊掉下巴了,他大约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况且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

    他粗暴的一把推开了陈秋荷。妄图夺路而逃。陈秋荷似乎早有准备,在那样的方寸之间,她出其不意的伸出了双腿,屁股借桌面的力,双手一撑,乘势用双腿环在了梅贻斓的腰间,双臂重新搂住了梅贻斓的脖子。就在这样的电光火石之间,陈秋荷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拔开了自己的衬衫,上身大好风光全然裸露在外。

    梅贻斓那里经过这阵仗,想去推陈秋荷,但陈秋荷光溜溜的样子他竟然无从下手。他真是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往那里看,手该往那里搁。

    可即便如此,陈秋荷似乎是个老手一般,她丝毫不见害羞,直接张嘴就咬了梅贻斓的耳朵一口。直接将那耳朵咬出血来。

    梅贻斓吃痛,万般无奈的开始反抗,不得已,或者也顾不了那么多,陈秋荷光裸着身子也没关系了。该推就推,该挠就挠。

    陈秋荷似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那双腿怕是使了吃奶的劲般可劲盘着梅贻斓的腰,双臂也紧紧搂着梅贻斓的脖子,使梅贻斓有种快被勒断气的错觉,还有那咬着耳朵的嘴也丝毫不见放松。

    梅贻斓为了让陈秋荷松嘴,不得已,使劲揪陈秋荷的头发和耳朵,好容易松了嘴,又费了老大的劲才把陈秋荷的胳膊,腿掰开。

    分开的两人,梅贻斓除了衣服凌乱点,耳朵是被咬的惨不忍睹。但陈秋荷就不同了,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大腿内侧有红红的手掌印,那形象,不知道的乍一看,应该会认为是被人意图强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