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宗宗主想了下站了起来道:“这位能者不知可否露出真容?”

    黑袍人看了他一眼就挥了过去,宗主立即就飞了出去,毫无还手之力。

    千年宗的人都愣住了,还一会才反应过来去扶宗主。

    “本座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千年宗的宗主吐了口血直接晕了过去。

    宫未离站了起来,挥手就撕裂了他的衣袍,露出了袍下的真容。

    全场都倒吸了口气。

    凤帝也直接吓的从龙椅上摔了下来。

    顾暖也瞪大了眼睛,靠,“阿离,你族弟是个女人?”

    还这么丑!

    “不是,我并不认识她。”

    顾暖看着她眼里的恨意很明显,“那肯定是什么时候你得罪她了,她眼里对你有恨意。”

    宫未离看向那人,自己确实对她毫无印象,“不知,对她没有印象,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她是魔修。”

    那人见计划失败了,立即想逃,宫未离怎会让她逃了。

    直接将人从半空中击了下来,这是实力的绝对压制。

    宫未离炼神期,而她是合灵期。

    她口中吐出一口血笑道:“宫未离,你也别得意的太早,这次计划虽然失败了,但还会有下次。”

    “你是何人?为何要针对本尊。”宫未离在原位上坐着没动,剑却悬在她的头上。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师父是不会放过你的。”说完就自杀了。

    顾暖皱着眉,这就死了,“她的计划到底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招人入门,一起加入魔修的队伍?”

    宫未离看向了凤帝。

    凤帝见状直摇头,“朕不知道,这大会一直是由他操办的,朕只管出钱就好。”

    蠢货。

    宫未离闭眼以神识探查了下,才发现挑战台上的玄机。

    挥手掀开挑战台,下面是一个奇怪的阵法,用血画了一个阵符,阵眼里也全是血液。

    顾暖站了起来,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旁边的修士也愣住了,谁会想到挑战台下还有个这样的阵法。

    难怪她一上来就先站在了去面,走了一圈才离开。

    宫未离毁掉阵法后看了众人一眼,发现几个之前在台上挑战过的人神色都有些诡异。

    挥手将人提了出来,总共十六个人,都是散修。

    每人像没了灵魂一样,眼里去还有光。

    宫未离想了下,挥手阵眼里血就飞出了十六滴,直接飞进了他们嘴里。

    过了好一会,人才渐渐清醒过来。

    果然。

    “阿离,这个阵法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顾暖拉住了他的衣袖。

    宫未离缓和了下脸色,“嗯,这是邪魔的阵法,摄取修士的灵魂功力为己用。”

    “下面那些修士虽救回来了,但算是彻底毁了,往后将无寸进。”

    顾暖听了立即将宫曜揽进怀里,幸好儿子没上去,也幸好自己没上去。

    “阿离,你都不认识她,为何她对你有如此深的恨意?”那眼神绝对不是做假的。

    宫未离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不知。回了上界也许就知道了吧。”

    看了眼瘫在地上的凤帝,揽住妻儿便直接回了府。

    墨镜将东西已经大多数搬了过来,余下的还在继续。

    月琴纱见三人回来了,问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搬家啊。”

    “和凤帝闹掰了。”顾暖挥手没所谓的道。

    “娘,您知道魔修吧,我们今天在大会上遇到了,看着还跟阿离有仇似的。”

    月琴纱看了宫未离一眼点头,“自然是知道的。可魔修是如何下来的,传送阵守护者没查出来吗?”

    “问题是不仅她自己下来了,还带来了个妖皇。”作用竟然只是简单的吓呼下人而已,太大材小用了吧。

    “阿离,你不觉得她带青邑下来,有点大材小用了吗?”

    宫未离自然想到了,“会知道的,不过今晚,他便会来找我们。”

    “因为他须有人带他回上界?”

    “对,普通修士可藏不了他,他只能来求我们。”能带他上去的人除了自己就只有娘了。

    还真如他所料,才不过一个刻钟,人、不,是妖就来了。

    大大咧咧的直接坐了下来。

    顾暖饶有兴味的看着他,看他要怎么开口。

    茶都喝了两杯了,也没见他开口,这是想赖上了?

    “茶可好喝?”

    青邑点头,“不错。”

    “可喝饱了?”

    青邑摸了下肚了摇头,“没有。”

    顾暖一脚踢了过去,“有事就说,没事滚蛋,别在这碍眼。”

    青邑闪身躲开,“你这女人也太粗鲁了。”

    “我家相公喜欢,关你何事。”说着还亲了宫未离一下。

    月琴纱看了自家儿子一眼,哟,眼里的宠溺都到溢出来了。

    真酸。

    青邑捂了下眼,真没眼看,“明知本座为何来,干嘛还要问。”

    宫未离抬眼看向他道:“交易,本尊带你上去,你告知如何下来的,下来究竟是做什么的。”

    青邑轻咳了下,“这是江湖道义,怎么能透了人家的底呢,是吧。”

    “那你就继续在下界待着吧。”这回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了。

    青邑瞪了他一眼才道:“其他也没让本座做什么,第一就是吓呼边境上的士兵,第二就是帮他防着大会的人逃窜,第三就是最后想办法拖住你。”

    “就这些?那也没必要辛辛苦苦把你带下来吧。”顾暖怀疑的看着他。

    青邑跳起来道:“你以为要拖住他很容易啊,更何况本座当时还是受了伤的情况下。”

    “本座出于道义,伤好了可是没告诉他的。”

    顾暖冲他翻了个白眼,“可真是谢谢了你的道义,不过也是,就你,的确不是我家相公的对手。”

    “欠的何人人情,这人是谁?”宫未离问的都是比较犀利的问题。

    青邑直摇头,“这个发了心魔誓不能说的。”

    宫未离一听立即眯了眼,还以心魔誓要挟。

    月琴纱突然道:“应该是宗门之人吧,不然何须以心魔誓要挟。”

    青邑笑着摇了摇头,“我反正是不能说的,就算计划失败了,但我和他的交易也算完成了,互不相欠了。”

    宫未离拉着顾暖站了起来,“准备一下,明日回上界。”说完俩人就消失有前厅。

    青邑翻了个白眼,看着月琴纱怀里的小孩子笑了,“这夫妻俩真会生。”

    居然生出了天灵体的孩子。